衡山一脉,浮尘子四人,素与笑面跛丐,有过交情往还。
今见他既出此言,立即起身,浮尘子远远的对跛丐抱拳招呼道:“跛子你既这般说法,我衡山一派绝不再问,就此别过。”
说罢“飕”“飕”数声,向山下驰去。
接着,华山派南支诸人,由一位道人,跟着交代几句,全数撤走。
各黑道人物量力而度,却也讨不得半点便宜,也只有一走了之。
一时,场中诸人,纷纷下山,十成之中,已然走了八成。
小龙向笑面跛丐道谢,支持之义。
蓦地,匆匆向府小兰交代几句,便离开了人群,一眨眼便失去了踪影。
“夕阳在山,人影散乱,树林阴翳,鸟声上下。”这是欧阳太守“醉翁亭”记载。
安徽人才辈出,文风鼎盛,这是光明的一面,在黑暗的一面,赌、嫖不但花样繁多,更是罪恶丛生。
巢湖以东约十几里处,有一座豪华赌坊。
布置豪华的大厅里,充满了温暖和欢乐,酒香中混合着上等脂粉的香气,银银敲击,发出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世间上,几乎没有任何一种音乐能比得上。
这赌坊实在是个很奢侈的地方,随时都在为各式各样奢侈的人,准备着各种各样奢侈的享受。
已经是丑末时分。
赌客们赌兴正浓,喧哗声更似喷射机低空掠过一般刺耳。
不时可以听到粗野的咒骂声、哗笑声、娇喘声、惊叹声——这一台桌面,只有六七个人,人不怎样文雅,赌具却很文雅,大张天九、牌九。
三十二张天九牌,这玩意的历史比麻将不知要悠久多少年了,至少可以当其玄祖祖祖宗。
起初,这玩意儿并不是用来当赌具的,也不称天九,叫牙牌,民间俚俗小调里就有“姐在房中打牙牌”这么一首。
后人为了用作赌具,才将体积放大了数倍。
文人雅士,用来排调。
大闺女及深闺妇女,用来深闺清玩消遣。
就是老太婆吧!也是“媒婆迷了路——没得说的。”
为什么大家对此种玩意乐此不疲呢?也许想从此回忆那些消逝去永不回头的黄金岁月,以排解深闺的寂寞与空虚吧!
至于相信“宿命论”以及鬼神的人,则用牙牌来占吉凶、究祸福,这就是颇为有名的“牙牌神数”
牙牌,说起来真是雅俗共赏的玩意。
但是,一旦变为输赢的赌具,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沉迷其中,更不知道演出多少妻离子散,倾家荡产的悲剧。
现在轮到当庄的,是一个中年人,此时,他的面前大约还有二百多两银子,瞧他的气色,并不怎样好看。
说句粗话,就是有一点点“衰尾”
这也难怪,方才一连两把庄下来,把他输得脸都发绿了,那张本来生得稍嫌有点歪的嘴,现在看起来就歪得更厉害了。
只见他把牌伸出,抓起骰子吹了气,举手猛摇,里诅咒道:“干你老母,老于偏不信邪,看看是”烂庄“,还是”旺庄“,押好了没有?离手!”
坐在天门的是一个右颊有一道刀疤的大汉,只见他红光满面,一头汗水,兴奋得哈哈直笑。
只见他的面前堆了一大堆银锭、金叶子,还有几张银票算是大丰收嬴家。
只听得有人又羡慕、又妒嫉的叫道:“妈的!刀疤王今晚是走的什么鸟运?
押一把,赢一把,大概是他家的”公妈“(祖先)显灵啊!”刀疤王懒得理会这些闲言闲语,推出一叠金叶子,拉开嗓门大叫道:“歪嘴张,押你的台面,我们两人单挑。”
上下两家早已收了注,刀疤王分明要以大欺小。
歪嘴张希望上下两家能替自己壮胆,当下毫不考虑的叫道:“不用收注,我要,其余的看庄,顺吃顺赔!”
“好,掷!”
歪嘴张装腔作势猛摇那两颗骰子,一阵清脆得令赌徒浑身清凉的骰子声音,立即响了起来。
骰子滴溜溜转动,终于停止了,十一点,天门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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