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樵总觉得这几天丁子木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儿,这天快下班时,他把丁子木叫进了办公室。
“木木,跟哥说说,最近有什么难事儿了?”
“我……”
不等丁子木开口,袁樵就打断了他:“在撒谎这个领域,我是你祖宗,所以你想好了再说。”
“我……”丁子木挠挠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只得硬着头皮说:“我真的没……大事儿。”
“小事儿也跟我说说。”
“小事儿……也……”
“你最近心不在焉,我有两次看到你在更衣室自言自语,虽然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不过感觉你挺着急。”
丁子木“……袁大哥,你在盯梢吗?”
袁樵敷衍地笑一下:“对,我在盯梢,怎么着吧?”
丁子木:“……”
袁樵:“不要试图转移话题,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丁子木:“袁大哥,我不想说。”
袁樵看着丁子木几秒,一摊手:“ok,不说就不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丁子木想了想:“袁大哥,你有没有忘记过什么事儿?如果忘记了该怎么办?”
“忘就忘了呗,如果我欠别人的钱,忘了更好;如果别人欠我的钱,忘了就相当于给自己积德,也不错。”
丁子木翻个白眼:“如果是忘了很重要的事儿呢?”
“能忘记的一定不是重要的事儿,忘就忘了吧。”
丁子木叹口气:“算了,袁大哥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走了。”
“好好好,”袁樵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算我错了,我现在严肃起来。嗯,你刚刚说什么?忘了是吧,忘了……忘了……”袁樵想了一会儿,“一般来说,所谓‘忘了’并不是说全都忘记了,一干二净了,否则你压根不会意识到你‘忘了’,对吧?”
丁子木皱着眉反应了一会儿,点点头。
袁樵:“实在不行就复盘一下吧,把那些还记得的线索一条条摆出来,看看能不能拼起来,这不就想起来了吗?”
丁子木猛地睁大眼睛。
***
这天晚上洗澡时,丁子木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徐霖告诉他的那些事儿。浓黑的夜,粗重的喘息声,混着烟酒味的口臭,还有……丁子木激灵灵地打个哆嗦,猛地睁开眼睛,他死死地瞪着浴室镜子里的人影,瞪得那么用力以至于眼睛开始有酸涩的感觉。
“徐霖,我想跟你谈谈。”丁子木在心里小声地说,但他的耳边只能听到哗哗的水声。
“要怎样你才会出来呢?”丁子木想,他又一次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再次回忆徐霖的那些描述,这次,他对自己下手更狠,他甚至颤抖着,努力试图把手指插|进自己的体内。然而指尖刚刚碰触到那里,他觉得整颗心都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那冰冷的温度仿佛一柄利剑,毫不留情地刺进心里,给四肢百骸都带来剧痛。
丁子木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呼吸声甚至要盖过水声,他无奈地发现,自己的神智是如此地清楚,清楚到他甚至能想到再不出去的杨一鸣该担心地来敲门了,毕竟他已经在浴室里耽搁了半个小时了。
“你不肯来吗?”丁子木苦笑一声,“以前你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吓得我半死,现在我求你来你都不肯……徐霖,我有话要问你啊。”
丁子木沮丧地低下头,他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振作了一下精神拉开浴室门走了出去。果然,杨一鸣靠在浴室门边的墙上,担心地问:“怎么今天洗那么久?要不是我听到水声停了我就冲进去了,我怕你晕里面。”
“那你干嘛不进去?”丁子木用一条大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说,“又不是没见过。”
杨一鸣自然而然地接过毛巾:“废话真多,过来我给你擦!”
丁子木乖乖地坐在床边,任由杨一鸣把自己的脑袋扒拉得东摆西摇,从他坐着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看到杨一鸣的胸腹。杨一鸣穿着素色的睡衣,衣服扣子扣得非常没有诚意。丁子木毫不费劲地就把手掌塞进了他的衣服里。
“怎么了?”杨一鸣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看着丁子木。
“没事儿。”丁子木这么说着,可手上的动作很麻利,杨一鸣本来就扣得没有诚意的睡衣彻底敞开胸怀了。
“二木?”杨一鸣在丁子木的舌尖舔上自己腰侧的瞬间发出一声叹息。
“没事儿,”丁子木含含糊糊地说,“你继续。”
“我继续什么啊我。”杨一鸣哭笑不得地说。
丁子木微微直起腰,两眼牢牢地盯着杨一鸣的小腹看了一会儿,看得杨一鸣心里直发毛,心想我最近的确没运动,可也不至于一两周就有小肚腩了吧?
“杨老师,我们来做吧?”丁子木忽然说。
杨一鸣拍拍丁子木的手说,“刚刚谁一进门就说自己站了一整天,累得腰快要断了?”
“我……可我还是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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