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发生在民国时期的故事,而是九十年代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另段插曲。
海南,这个原本偏远穷困的天涯海角小渔村,由于伟大的邓设计师大刀阔斧地实行改革开放而渐次繁华富饶起来。
宽敞的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云龙,舞榭歌台、发廊酒吧,栉次麟比。
但在远离市中心的海滨僻静处,却零零仃仃地用木板搭建了一排木屋。
木屋的前进,是四间比较大的平房,用来做客厅。
木屋的后进,则是十余间狭窄而简陋的小房,与市中心的华丽堂皇洋房相比,只能称为猪宿狗窝。
但是,熟知内情的人们,却称这排木屋是神仙洞府,只要一提起海滨木屋,就马上心跳情热,眼放异彩。
因为到这里来的人,本来就不是来看房子的。
温暖而潮湿的海风从微启的窗户吹进来,挟带种令人惬意舒畅的咸味。
屋子里烟雾腾腾,刺鼻的洋烟味和浓烈的香水味混和在一起,使刚刚步入的人感到几乎窒息。
但是,只须几分钟时间,担保他紧皱的眉头就舒展了,而打从心底燃起各种欲望。
四间平房都有四大群人围着豪赌。
有些人玩纸牌,有些人掷骰仔,有些人推牌九。
他们都赌得很凶,喝酒亦喝得很凶,干起女人更凶如饿虎!
有几个打扮性感妖冶的年青女郎在往来穿梭,致烟送酒。
她们都是南下卖身赚钱的北地胭脂,别看木屋如此简陋,这些女人却绝不比市中心夜总会的舞女或卡拉OK的PR〔伴唱女郎〕逊色,而且还可以说标青得多!
因为豪赌的人根本不在乎将一千八百,花在如此撩人原始欲望的妓女身上。
赢钱的人固然得意洋洋,恣意选择心爱的女人,哈哈狂笑着左拥右抱,尽情玩弄。
而输了钱的人,更加憋住一肚子闷气,急欲找个女人宣泄宣泄。
输了钱的男人干起女人来更加凶,好像恨不得将胀得几乎涨爆胸腹的乌气尽数注入身下的女人体内。
后进的那十几间小房,就是专为这些男人而设的‘炮房’。
床板并不平坦,干事时‘吱吱’作响,但这非但不会减少兴趣,反而增添几分狂野和孟浪。
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淫笑声和床板的‘吱吱’响声汇成一股震得人心儿都酥了的奇特乐曲。
“干你老母,是哪个骚婆娘在淫声浪叫?叫得老子心神不宁,大炮硬得顶穿裤!”
说话的是二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方脸扎髯,也许是手风欠顺,一张脸憋得通红,敞开衣扣,露出两团高高凸起的胸肌,黑茸茸的胸毛格外显眼。
他叫洪牛,人们遂唤他作红牛。
坐在红牛对面的是一位长着阴鸷三角眼的二十五、六岁青年,身上赫然穿住公安制服,只是帽子已经除下,放在桌上面作为钱兜。
这时,正是他做庄的最后一铺,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对地牌和两枚六七牌,正得意洋洋地扭出一副‘做庄要充头,双地拆开摆,八头九尾杀四方’的神态。
解开领扣,瞟了红牛一眼,揶揄道:“红牛,是不是输到心火盛呀?不如捉条女去炮房出出火啦!怕就怕你在床上同在赌台上一样那么短瘾,没三两下就玩完哦!”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方脸扎髯的红牛正因为连番败北而火滚,这时手中所拿到的牌又是‘鸳鸯六七四’实输没赢,心里更气闷,听到青竹蛇一番冷嘲热讽,不由激愤得额上青筋暴现,将手上的牌子往台上一拍,扯开喉咙怒骂道:“青竹蛇,不过是赢几手而已,犯不着那么嚣张呀!干你娘的,赌牌九是讲运气,上床干女人可是要讲真本事!你说我不行,够胆色就和老子入炮房比试比试,那个先泄精,那个就是肾亏。赌一万银,敢不敢呢?看你一副排骨相,谅你都没有这胆量吧?”
众人轰然叫好,青竹蛇睥睨红牛一眼,冷冷的说道:“跟你搞同性呀,老子没有这铺瘾,别以为你屁股肉多老子就有兴趣,老子专干漂亮妞儿,但偏偏对你这个屁精没有兴趣!”
红牛圆眼环睁,暴喝道:“青竹蛇,你不用跟老子斗大声!看你个熊样,屁股眼都不见得怎臭美吧!老子之所以拉你入炮房,当然是比赛干女人,看那个先脚软泄精就算输嘛。怎么啦!你不是‘鸡’型的吧!”
旁观之人淫笑着怂恿道:“好哇,好哇,那一个不敢,他就是肾亏、‘鸡型’!”
青竹蛇钱钟这时骑虎难下,只见他两粒黑眼珠滴溜溜打转,心中暗暗盘算道:“红牛虽然是身强力壮、龙精虎猛,但干女人并非祗靠蛮力,最重要是怎样运气,讲究的是技巧。我玩过那么多娘儿们,有那个不被我干得鬼杀般依哇叫!或许有的妓女是作状的,但说什么都不会输蚀给这只蛮牛吧!不过,自己毕竟是公安刑警,跟红牛这样的市井之徒赌这东西,无论输赢,都会成为人家的话柄,传出去可不太好。但现在已经搞僵了,不和他赌又没面子!怎样好呢?”
到木屋来玩的人,有哪个不是好事之徒?既然有好戏看,自然七嘴八舌,不住推波助澜。
红牛见青竹蛇迟疑不敢作声,更加得势不饶人,连声催促道:“怎么啦!青竹蛇,不是怕了吧!还在想啥,我们就玩‘床边拗蔗’,各自挑个女人进炮房,一、二、三,同时站在床边干,这样很公平嘛,没得出术哦!最多我吃亏一点,让你先挑。骚婆花最适合你啦,她那个无底洞又阔又深,水汁又多,一插进去,以你那么小的‘哂士’,就好似艇仔驶入大海,不着边隙,有利条件啦!”
青竹蛇闪芒阴鸷的眼神,寻思金蝉脱壳之计,忽闻耳边传来冷哼之声,斜眼一瞟,见到脾气火爆的黄毛狮金彪正双臂交叉,倚在墙边冷笑,不由喜上眉稍,计上心头,遂灵机一动,语带挑拨地说道:“红牛,你不必自鸣得意,我不是怕你,而是我玩女人时喜欢二人世界,不习惯有第三者在场而已!而且,要论干女人最威最劲者,大家都知非神高神大的黄毛狮莫属。我就有自知之明,不敢班门弄斧!”
红牛哪知他是移祸萧墙之计,闻言不假思索地冷冷说道:“哼,干女人有什么好最威最劲的,我红牛从来唔信邪,劲不劲斗过才知!”
黄毛狮金彪最是高傲自大,一听红牛这话,显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果然受不住这一激,暴跳如雷地吼叫道:“红牛,你不信邪吗?那就跟老子比试一下,你想赌一万圆吗?好吧!就依你了。翁红、月华、玉卿、宝莲四条女任你挑,两个骚穴睡在床上让我我们插,两个站在我们后面推屁股,这样可以预防有人不尽全力,又可以多两人做公证。老子今天就要你红牛输到口服心服!”
红牛料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见青竹蛇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望着自己阴阴笑,不禁恨得牙痒痒。但他绰号红牛,自然亦是一股蛮脾气,于是瞪住黄毛狮金彪说道:“我是跟青竹蛇比斗,关你黄毛狮屁事,你真是多余的!好!要比就跟你比比,老子难道还怕你不成!”
旁观之人哪里不知这是青竹蛇的诡计,但大家到木屋玩了多时,都知道这三人都是出名难缠的恶人,特别是青竹蛇钱钟,为人阴险刻薄,瑕疵必报,与公安局里一些害群之马经常狼狈为奸,贪贿受赂,狐假虎威,以权谋私。因此除非大火烧到自己头上来,否则谁亦不愿淌这浑水,所以并不揭破,齐声叫好。
青竹蛇钱钟心知打火须趁热,遂急急找来翁红、玉卿、月华及宝莲四个北妹。
黄毛狮叫红牛先挑选女人,红牛心想道:这四条女,老子都已干过多次,月华和宝莲虽然滥交、个窿也必定阔大,但两条女都骚劲十足,那个鲤鱼嘴更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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