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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热小说网 www.qirexsw.com,儿女成双福满堂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妇人都笑起来。

    季氏就颇有些大包大揽道:“升子媳妇啊,你就放心吧,只要刘家岙,没人敢上门找你麻烦!”

    邱晨挑挑嘴角,笑笑,没有说话。

    林子娘就笑着说麦地里要薅草,要告辞回去,又问季氏道:“满银家,你还有事么?没事咱们就一块走吧!”

    季氏似乎还有些话未,听林子娘招呼也不好再说什么,有点儿悻悻地跟着走了。

    倒是占祥媳妇落了后边,仍旧小声地问邱晨:“嫂子,我不会说话,你能让占祥过来上工,我是真满心里欢喜,又不会做别,也就会做做针线……”

    邱晨刚刚听她说话,就注意了她和刘占祥身上衣服,虽说都是粗麻料子,款式也是肥肥大大没啥款式可言,但针脚却是细密整齐,而且,两人身上衣服虽然也有补丁,却干净整齐,看得出这个占祥媳妇是个干净利落。再想想二魁家一个人赶林家这么多人衣裳被褥,也确实太劳累了些,也就笑着应了。

    “你别喕喕自己个儿了,这针线要说不好,不知道要羞死多少人了。”邱晨拉着占祥媳妇手坐下来,拿了两匹细棉布过来,笑着道,“你说也真是巧了,我正要给几个孩子做几床夏被,被子稍短一些,嗯……大概四尺即可,用三副布,里表用一样料子,也不用包边,就赶着缝合一起就成……哦,对了,先不用絮棉花,等我再去买些稀布回来,用那个来絮纕子,做个棉花套装进去就成。”

    占祥媳妇细细地听了,这会儿抬着脸,邱晨才得以看清楚她容貌,是个清秀农家女子,可能是冬季晒得少,皮肤细腻白皙,加之温婉柔顺性子,让她眉眼特别柔和,别有一番韵味。

    听邱晨交待完了,占祥媳妇又细细地复述了一遍,刚刚听邱晨交待时候,还能大方地抬着头,这会儿轮到她说话,就又不自禁地低了头,含了一抹羞涩。

    村子里大姑娘小媳妇多是如此,看上一眼两眼也就罢了,看多了邱晨都替她们累得慌。听她复述没有差错,也就让她抱了两匹细棉布回去了。

    xxxxxxx

    她见工人,交待事情时候,林旭带着俊言俊章和阿福阿满也到了村中场院里,两架悠千就搭了宽敞场院里。

    场院中间并排着搭了两架悠千,是用高大、挺直而坚实檩条作立柱,立柱底部两侧,都用短一点儿檩条做了支架,以保证悠千稳固。支架有前后两根作为支撑,底部还有一根横木做基座,总得形成了一个大等腰三角形,给高大悠千以大安全保证。

    立柱顶端架着一根横梁,一根粗麻绳两端横梁上系牢,就构成了简单悠千。

    不过,这里打悠千方式与平日不同,不是坐着靠人推动,而是站绳索之上,靠着自己双腿用力曲动。而且还不仅仅是荡高,还有些姑娘小伙儿都有自己绝活儿,花样百出,同样,这种实实高空游艺,也颇有几分危险里边,就是刘家岙历史上也曾有人从悠千上掉下来,摔断胳膊摔断腿。但是,同龄人崇拜,异性仰慕,都让娱乐生活极度缺乏青年人,对这项充满危险和刺激游艺趋之若鹜。

    虽然已经过完了清明,悠千下仍旧聚集着不少人,让邱晨比较惊讶是打悠千人,不仅有爱玩闹儿童、少年,有许多青壮、汉子,大姑娘小媳妇儿也不老少,甚至独占了其中一架悠千。此时,正好有一个性格活泼姑娘站悠千上,双手把着绳索,双脚踩着绳索底部,随着悠千上下回荡,用力地曲腿催动悠千飞高远。

    随着那姑娘用力地‘曲’,一个木架一根绳索搭成简单悠千也越来越高,高时,姑娘竟超过了悠千顶部横梁,让林旭和俊言几个都跟着揪起心来。旁边围观人们,却似乎并不担心。不论大人孩子脸上也都溢满了兴奋和激动,人人都欢喜鼓舞,随着悠千一上一下,发出一声声欢呼和阵阵热烈鼓掌声。让曲悠千人也仿佛打了胜仗将士一般,无比自豪无比荣耀!

    就这位姑娘接受众人欢呼时候,另一边小伙子们也不甘心让姑娘们专美于前,一个身体清瘦小伙子也站到了悠千上。

    相比于姑娘们打悠千衣袂发丝飘飘轻盈美丽不同,小伙子们一曲起悠千体现出来就是力量和高超技巧。不过几个来回,小伙子就把悠千曲得超过了横梁。众人欢呼,这会儿就成了两个人喝彩。

    可小伙子显然还不满足与人共享荣誉,再一起努力曲起悠千时,就见他一只手猛地松开,悠千因为失了平衡猛地倾斜了一下!

    啊……众人惊呼声里,小伙子双手已经做了一次交换,人也整个地做了个向后转,恰好稳住即将失去平衡悠千,并控制着悠千平稳地回落。看到小伙子安稳地回落到悠千架下,众人被揪起来心才落回了原地,并长长地吁了口气。

    俊言俊章几个是惊得大呼小叫,阿满这会儿趴林旭肩窝里,干脆做起了小鸵鸟!

    那小伙子一击得手,是得意洋洋,努力继续曲起悠千,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远,终于,众人紧绷神经就要承受不住时候,小伙子再起高高地曲起悠千,嗖地一声超过了横梁--可不止如此,那站绳索上小伙子仿佛失去了控制,竟顺着横梁甩了过去,绕着横梁做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环,横梁另一侧落了回来--而且,小伙子是背对着悠千落下。落到一半时候,小伙子再次表演了双手交换,不过,这一回小伙子没有做转身运动,而是左右手交叉,长长地绳索因为受力,就运行轨道中做打起了转儿!

    之后,小伙子又做了飞转横梁、拧麻花儿……悠千回荡过程中,又跳上了一个人,表演了双人打悠千……种种惊险无比动作,让围观人心也随着悠千一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翻飞畅一会儿仅仅揪起……

    若是邱晨话,她肯定会咋舌不已。这么惊险刺激高难度动作,其惊险刺激真是丝毫不亚于马戏团观看高空杂技了!

    被小伙子比下去了姑娘,有些悻悻地停了秋千,白了那仍兴奋地表演着小伙子一眼,跺跺脚跑进人群里去了。

    俊章看看那又上了人悠千,凑到阿福耳边道:“阿福,想不想打悠千?”

    阿福懵懵懂懂地点头。

    俊章附到他耳边儿,低声说了几句什么,阿福眼睛就亮起来了,倒腾着小短腿走到那群姑娘媳妇跟前,对着其中一个认识妇人道:“兰花婶婶,你们不去采罗布麻么?我娘说,今儿开始收了!”

    一听这话,一大群姑娘媳妇都停了叽叽喳喳聊天,纷纷围着阿福确认,三言两语确认过了,就招呼着急匆匆走了。虽说,现罗布麻越来越不好采了,但往山里和两边走远些,一上午也能换几十文钱呢!有挣钱活计,谁还有功夫闲这里打悠千啊!

    姑娘媳妇们一走,那些青壮和小伙子们也没了劲头。

    刚刚还接受无数人欢呼小伙子,失去了观众之后,也悻悻地跳下了悠千,跟一大群老爷们身后走了。

    这些人们走了,两架悠千自然就成了孩子们天下。

    林旭看看时辰不早了,嘱咐俊言俊章看好了阿福阿满,早点儿回家,就急匆匆去私塾上课去了。

    这两架悠千,不但架子高,绳子拴离地也高,足足有七八十公分样子。这个高度,差不多能赶上阿满身高了。

    俊言俊章倒是知道深浅,到了近处看到这么高悠千,自然不肯让阿福阿满上去打,只好轮换着自己个儿艰难地爬上去荡了几下,看着悠千下撅着小嘴阿满和一脸艳羡阿福,他们也不好玩多久,况且,杨家铺子那边没有荡悠千习俗,他们哥俩踩上去也只能晃晃悠悠地曲上几下,根本荡不了多高,也颇有些没意思。

    就俊言也准备从悠千上下来时,一伙七八十来岁小子凑过来,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葛布衣衫十来岁小子指着俊言,大声笑道:“瞧瞧,瞧瞧,笨像只熊瞎子,还敢上我们刘家岙悠千,真不嫌丢人!”

    俊言俊章都是七八岁小子,是不服输年龄,听到这个孩子大声耻笑,俊言一下子从悠千上跳了下来,嚷嚷道:“你说谁呐,你说谁是熊瞎子?就你这样,胖像只猪,还好意思说旁人!”

    “x他奶奶,你说谁是猪?”这青衣小子是刘家大管家独养儿子刘宝贵,平日除了刘家主子跟前外,村里可是横着走,没想到,今儿不过笑了两个眼生小子两句,居然被反骂,这还了得,一张胖脸,登时怒涨起来,立着眉毛,瞪着眼睛,张口就骂!

    若是平时说几句,吵吵两声也就完了,这一开骂,连俊章也不干了。一手一个拉着阿福阿满,却仍旧开口帮腔道:“x你奶奶,就说你了,你长得肥头大耳,就长了个肥猪样儿,还不让说咋地!”

    “你敢骂我?”刘宝贵很有些吃惊,傻傻地问了一句之后,突然暴怒起来,招呼跟着他一帮小子,“打他,一个不知哪来野种也敢打我!打,谁打狠,我给他带肉吃!”

    那群小子都是平日里跟着刘宝贵,没少从刘宝贵这里得些吃玩,自然也就把刘宝贵当大哥待承。一听刘宝贵招呼,又说有肉吃,登时就往上冲。

    阿福紧紧地护着阿满,俊言俊章都不怕事地迎上去,很就跟那五六个孩子打到一处。

    阿满被阿福搂怀里,眼睛还被阿福遮住了,害得她好不容易才把阿福手扒拉开,一看那边几个孩子围着俊言俊章打,显见俊言俊章吃了亏,不由尖着小嗓子叫起来:“别打哥哥!别打我哥!”

    奈何她人小声微,那群小子打红了眼,哪里肯停手。刘宝贵自己个儿并没上前,听到阿满吆喝,忍不住斜着眼睨着阿福阿满讥讽道:“你哥?你哥凭啥打不得?我今儿不但打了,还要打得他们长长记性。不过是外来户,死了爹孩子,却也敢来这里叽歪,真当刘家岙姓林了?”

    说着说着,刘宝贵就把偷听到自家爹爹说话给用了出来。

    阿福阿满也听不出啥来,只听到说‘死了爹孩子’,阿福就红了眼,阿满也知道不是好话,尖着小嗓子骂:“你才死了爹!”

    阿福毕竟大些,没去帮阿满骂刘宝贵,转眼,看到打人孩子中,有一个他认得,是庆和二兄弟庆义孩子,他娘和姐姐还天天去林家卖罗布麻呐!于是立刻卯足了劲儿喊道:“桩子,你敢打我哥,我们家再不要你娘和你姐药了!”

    桩子这群小子中是大,听到阿福喊得话,想及自家娘和姐姐采了药卖不出去,他回家定会被狠狠打一顿,登时就怯了。

    那些小子们,也有好几个家里采罗布麻卖去林家,听到阿福这话,又见桩子停了手,也都退了下来。打得激烈两伙人就此停了下来。

    俊言俊章头发都被打乱了,俊言鼻子还流了血。阿福阿满一看俊言俊章惨样,顿时跑上来,阿满颤着小手,掏出自己小手帕给俊言擦鼻血。阿福也连连上下打量着两个表哥。

    刘金贵见自己几个跟班居然被林家两个孩子一声吆喝唬住了,停了手,顿时觉得丢了脸,仍旧不依不挠地嚷起来:“打啊你们,打完了我请你们吃肉,吃糖豆!”

    阿福察看过两个表哥没有太大伤,也有些放心了,听到刘金贵仍旧吆喝着人来打,就立刻回头对那些充当打手小子们道:“他能请你吃肉,我也能。我娘做肉好吃了!桩子……你叫留住吧,你们家里人可都是采药卖药,你们再敢打人,我们林家就再不要你们药了!”

    说完,还恨恨地哼了一声。小小身子,俊秀面容,居然让那些比他高两头孩子们,都有一丝怯怯。

    阿满扯扯阿福衣服:“哥,回家!”

    阿福点点头,又扫了那些小子们一眼,和阿福一人一个,拉了俊言俊章手往回走。

    他们兄妹从一群大孩子中间穿过,却没有一人阻拦。刘金贵旁边还跳哒着骂呐,俊言一把挣脱阿福手,上前朝着刘金贵鼻子就是一拳,刘金贵别看吵吵厉害,真没亲自动手打过架,远不是摔打着长大俊言个儿,被俊言一拳打到鼻子上,登时捂着鼻子弯了腰哀嚎起来。

    俊言还不解恨,正好刘金贵弯着腰低着头,趁了手,抬脚就朝着刘金贵一阵猛踢狠踹。很就把刘金贵给打倒地上。

    俊章一看再打下去就不好交代了,反正也出了气了,就赶紧上前扯了俊言,带着阿福阿满匆匆回家了。

    桩子和留住几个小子,见俊言俊章走远了,这才上前把刘金贵拉了起来。

    这小子还不念情呐,流着鼻血,一把甩开桩子手道:“你们别拉我,你们不是怕卖不出药吗,你们去巴结林家啊,以后别来找我……”

    说完,气哼哼地就往家跑,他要回家向爹娘哭诉去,让爹爹去找林家……给他出气!

    桩子、留住几个小子稀里糊涂地帮着人打了一架,也几乎个个都挂了彩。俊言俊章别看就俩人,出手也有股狠劲儿,他们几个挨得也不轻,不是青了眼角儿,就是扯破了衣裳……

    这会儿,见刘宝贵也不领情,不由都有些讪讪,再看自己破了衣衫,终于顶破了洞鞋子,不由又害怕起来,这样子回去,一顿打是免不了了!

    面面相觑了半天,也没办法,只好散了,各自回家。

    再说俊言俊章带着阿福阿满回了家,离家越近,就越觉得心里忐忑起来。到了门前,也不敢直接进去,就打发了阿满先进门刺探军情,听说前院里没人,这才侧着身子进了门,直奔着西厢房跑去。只想着,趁姑姑发现之前把衣服换了,再洗把脸,梳梳头,到时候脸上伤就说……就说打悠千摔着了!嗯,就这么说!

    很可惜,俩小子跑进西厢自己房间里,刚刚把身上弄脏了扯破了衣裳脱下来,还没来得及穿上干净衣裳呢,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了。

    两个小子一惊,也忘了自己光着身子了,一下子回过头来,就见自家姑姑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登时吓坏了,磕磕巴巴叫:“姑姑……”

    题目打错了,抱歉,谢谢亲给捉虫,谢谢!

    另,貌似亲们对加响应不强烈哈,那粟粟安心地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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