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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她？如果老爷子出手，有她哭的。到时候，她倒要看看南飞雁还有什么可以清高的。
这段时间，夏惊蛰真的受不了司南绝的热情，像不要命似得。面对夏惊蛰的指控，司南绝更是委屈，活了三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个老婆，当然要好好的补偿他前三十年的和尚生涯了，要知道他可是保留了第一次给他亲爱的老婆呢。
夏惊蛰两眼望天，男人有什么第一次可言？再说，她怎么能肯定他就是第一次？
这天，夏惊蛰腰酸背痛的起不来，一向准时起床锻炼的司少将也不想起来。赵赫和小吴发现自己司少将结婚后，晨运就是可有可无的了。
对于司老大来说晨运不是可有可无，不过是他把晨运的地点换了个地方而已，既然在床上锻炼也是锻炼，那他何苦跑到楼下去？而且两人锻炼总比一个人有意思不是？他可是越来越爱上和司太太一起锻炼了。
司南绝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夏惊蛰嘟囔一声，翻个身然后继续睡。她觉得自己非常的有必要跟司南绝来个约法三章什么的？否则她天天都扶着一个差点要断掉的腰出门，是铁人都受不了。
司南绝听后，眉头紧皱。
“出什么事了？”夏惊蛰看着这样的司南绝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这人平时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也只有在出什么事的时候才会皱皱眉头。
夏惊蛰看着他点开网页，有些疑惑，“你又出什么新闻了？”
司南绝一脸的郁闷，什么叫他出什么新闻了？还又呢。这女人。
“不是我，是G市女人心中的完美男人。”司南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杨老爷子这招用得不错，居然想到利用栽赃他。不过他司南绝不是这么好栽赃的。
“杨远？他能出什么事？”夏惊蛰有些担心南飞雁。不过她还真想不出杨远能出什么事，还是能让司南绝皱眉的大事。
“老婆，你担心错人了，你应该担心你老公我。”司南绝挑挑眉头，现在网络上全是杨远的绯闻，看来杨家这次是懂真格的了，非要逼得杨远出手对付司南绝，连杨家的名声都不要了。不过司南绝更想知道杨远如何的选择。
“我看看。”夏惊蛰拿过司南绝手上的手机，然后瞪大了眼睛，上面全是杨远婚外情的消息，还有大家的辱骂一片，说他虚伪，说他欺骗别人的感情，说……
说什么的都有。夏惊蛰有些担心，要是南飞雁看到……
夏惊蛰还真的不相信杨远是这样的人，因为他看南飞雁的眼神很深情，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紧张和关切。
现在杨远的婚外情被披露出来，以前有多高调秀恩爱现在就有多狼狈，以前爱说得有多深，现在耳光打得就有多响。
网络上除了杨远的婚外情还有就是南飞雁当年车祸的真相，而这真相应该才是最伤人的，居然是杨远动的手脚，南飞雁变成残疾居然是杨远一手策划了，这男人太过可怕了。
那个温和圆润什么时候都微微笑的男子，那个爱妻如命的男人，居然，竟然……夏惊蛰忍不住打了冷颤。真不知道南飞雁现在怎样了，一定很难过吧。
夏惊蛰希望南飞雁能一如既往的坚强，她是真不忍心看到那样美好的一个女人受到伤害。
“他怎么会……”夏惊蛰有些接受不了的看向司南绝。
“当初杨远爱上南飞雁，但是南飞雁不爱他，还想跟心爱的男人出国，所以杨远才会在南飞雁和那个男人去机场的路上策划了一起车祸，那个男人送到医院后身亡，南飞雁也不能再站起来。根据调查，那个男人本来是可以活下来的，杨远动了手脚让他死在了医院。杨远很爱南飞雁，即使她残疾了也非她不娶，还为了这件事跟杨老爷子闹翻。最后南飞雁被感动，同意嫁给杨远。”
司南绝简单的说了这件事的经过。
天哪。夏惊蛰浑身发冷，被那样一个男人爱上是幸还是不幸？太过恐怖了。
南飞雁要是知道她爱的男人就是死在自己枕边人的手上，知道自己这些年的幸福全都是假象，她怎么受得了？
“别想太多，南飞雁是个很坚强也很理智的女人。”
司南绝抱着夏惊蛰，下巴抵在夏惊蛰的头顶，一切都刚刚好。夏惊蛰也搂着司南绝的腰，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别想太多，南飞雁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司南绝拍拍夏惊蛰的头，顺着她的长发。
夏惊蛰抬起头看着司南绝，“嗯，你好像对南飞雁很熟悉？”
“她是我和唐讯的学姐。她从读书起就一直用一个叫‘眉下心上’的名字资助的一些贫困学生。曾经有一次我和唐讯在校园里打架，打的有些过分了，遇到她，是她帮我们包扎，还是她告诉我们兄弟之间打架不打脸，兄弟之间打架只是切磋。后来我和唐讯还是会打架，不过却从来不会失控。”
“那她认识你？知道你就是那个人？”
“不会。像我这样被她教育的人有很多，她怎么会记住这些。”
“她是一个很美好的女子，只是可惜了，不能跟心爱的人一起，还要生活在谎言里。”夏惊蛰对这样善良大气并且坚韧的女人是很敬佩的，这样美好的女子本就应该获得幸福。
“别想太多，知道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对了，她这么好，为什么你和唐讯都不喜欢她？”夏惊蛰有些好奇，像南飞雁那样的女人，就算女人都会喜欢，更何况男人？
司南绝虚咳两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也没有打算要骗夏惊蛰，“我和唐讯因为她而打过架，不过那时候知道她有男朋友后，就不多想了，后来她毕业了，我和唐讯……”
“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
“算不上喜欢。对苏尚，更多是因为习惯。最后决定和她结婚也是因为到了结婚的年纪，结婚生子，这是人生中的必经阶段，所以就按部就班。不觉得很开心，也不觉得不开心，就那样子。就像去完成任务……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她就走了。让我不要去找她。所以我也没有去找。”
司南绝和夏惊蛰说着苏尚的事情，没有太多的感情在，好像那只是曾经的一个过客。
“可是大家都说你是因为她，这几年才一直没有找女朋友没有结婚。”
“就算不是她，也会一样的。没有找女朋友是因为没有时间，也是因为对女人失望了。明明就好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的就离开了。那种生活被打乱的感觉很不好。”
“那我也算是打乱了你的生活的人？”
“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夏夏，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生活，所以，不要轻易的说离开好不好？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你一定要相信那不是我的本心，是无意的。我会尽自己所能的对你好。不要离开我。”
司南绝紧紧的搂着夏惊蛰，心中的害怕并没有减少，他想起小时候妈妈离开的那段日子，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夏夏，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好。”
相对于司南绝的温馨，杨远那边就是水深火热了。
他婚外情的照片，他养女人的照片，私生子的照片等等，像疯了似的用迅而不及掩雷之势蔓延了整个网络，他想出手制止都来不及。
他可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操作，而且是针对他而来，对方根本就不给他转弯的余地。现在网络上充斥着的全是对他的攻击留言。他现在G市人的心中就是十足十的伪君子。
他还没有想好解决的办法，又有新的消息出来。是当年关于南飞雁的车祸调查。当时他做的很隐蔽而且也有人认罪了，他不担心会被翻出来，但以南飞雁的聪明，她肯定能想到自己在这起车祸中所担任的角色。
杨远看着网络上的车祸分析，心中一阵发冷。
“是谁？”杨远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简直可恨。他所谓的婚外情，他并不怕被披露，甚至于那个所谓的儿子，他也不担心，因为他还有对策。但是南飞雁的车祸不同，他太了解南飞雁了。
“杨总。”杨海看着一脸阴沉的杨远，知道杨总已经是生气的前兆了。再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杨总，他从小就跟着杨总。他知道杨总没有表面上的那样好说话，在他温柔可亲的外表下隐藏了怎样的心机和手段，他最清楚不过。
“查查看，是谁不要命了，把这些东西放出来。”杨远两眼充血，透视出危险的光芒。杨海相信如果杨太太因为这件事和杨总离婚，杨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放出消息的那个人。
“杨海，你找人盯着，不顾一切截下所有的信息，我不要消息再恶化下去。找出幕后黑手，我先回家看看。还有，将杨添带到医院当着媒体的面，公开做一次DNA检测。”
杨添并不是杨远的儿子，这件事只有他和杨海知道。
“杨总，我马上去办，杨老爷子那边？”
“不用管他，不管是谁都不能破坏我跟雁儿。”
“是。”
杨远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南飞雁坐在花园里看着满院的玫瑰，五颜六色的玫瑰园。南飞雁最喜欢的花是玫瑰，各种颜色的玫瑰。
杨远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高洁的南飞雁会喜欢这样俗气的玫瑰。但是，只要是她喜欢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送到她的身边，而且要月亮就绝对不会给星星。
“雁儿。”杨远蹲在南飞雁面前，牵起她的手。修长白皙的小手，能弹一手好琴的手，杨远多么害怕南飞雁会抽手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爱这个女人，他宁愿用所有来换她留在身边，即使是性命也在所不惜。
看着南飞雁的眼睛，杨远就知道南飞雁已经看了网络上的报道。
“雁儿，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杨远拉过南飞雁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他在害怕，害怕她说离开，害怕自己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她。当然他也可以禁锢着她，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会因为他的好而感动，会关心他。
“阿远，那次车祸是不是你？”南飞雁用尽力气才问出这句话。这些年，他对她的好，她全看在眼里，也早就已经被他感动。他背着她游山玩水，背着她去看日出日落，在冬天里用自己的胸口帮她暖脚，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整夜整夜的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每天都尽可能多地留在家里陪着她。
这样的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要她怎么去相信他是杀人凶手？杀的还是自己曾经最爱的人。要她怎么去相信自己的一生就是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她本应该有更好的未来。
但是，只要他说不是，她就愿意相信。
杨远很想开口说不是，但看着南飞雁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只要他说不是，她会相信。但他还是选择沉默。
“为什么？”
“因为爱，我爱你，很爱。我问过自己能否看着你离开，远远的看着你幸福的生活着，答案是不能，我要你生活在我身边，由我给你幸福。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做不到，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一起，我会疯掉，我做不到。雁儿，我真的尝试过了，可我做不到。”
“可是，我们在我车祸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南飞雁想起自己车祸后，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医院里，一夜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接受不了。自己爱人的离开，自己双腿的残疾，这些都让南飞雁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当时的她还想要不就那样的死去也是一种幸福的吧？
不用每天对着没有知觉的腿，不用再每天大小便的时候要看别人的面色，以后也不用再看到别人怜悯或者讽刺护着嘲笑的面孔。
南飞雁当然不会知道，每一天都有一个男人在她的病房外等着她，等她走出去。而每一天在她睡着之后都会走来，握着她的手听着她在梦中一遍一遍的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满心怜惜甚至后悔的看着她满脸的泪水。
他痛着她的痛，甚至比她更痛。
南飞雁也不会知道，每天的夜里都会有人在轻轻的给她的双腿按摩，小心翼翼。
南飞雁还是没有让杨远失望，走出了病房，开始面对她已经不能站立的双腿。
在一次，南飞雁被护士推出来晒太阳的时候，杨远不小心碰巧的被她的轮椅撞上。于是，他们就那样很巧合的认识了。
从那时候起，杨远就一直的陪着南飞雁，在医院里照顾她。逗她笑，陪着她做物理治疗，甚至放弃杨家的家主之位，只为了陪着她一起到国外去接受治疗，虽然那希望很渺茫，当他却不愿意放弃。
这样的一个男人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南飞雁怎么可能不感动？
“我们在很早以前就认识，只不过你忘记了，忘了我，忘了那一切。我不甘心，为什么只有我记着，你却忘了……”
那是很多年以前，杨远是杨家的大少爷，看着光鲜的外表，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很多时候，他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家庭里的孩子，享受着父母的疼爱，兄弟和睦的生活。而不是整天没完没了的训练，没完没了的算计别人和被别人算计，就连亲兄弟也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亲人会在背后给你一刀。
有一次，父亲为了锻炼，把他仍在对头黑帮的地盘里。他躲过了对手的追杀，却被自己的亲弟弟杨光算计。他忍着满身的伤逃出来，没有人知道他厚厚的羽绒服里是怎样的伤，他都能感觉到血在流着，但他必须的忍受着，他要像个正常人一样才能从F市回到G市来。
那时候，他只有19岁，一个19岁的孩子历经了生死。他没有任何证件不能坐飞机，不能坐火车，只能坐不需要任何证件的大巴。最重要的是，他还要躲避杨光和对手的追杀。
从F市到G市的大巴上，他身边坐着一个青春张扬的女孩子，很漂亮，一条粉红的连衣裙，一件牛仔连帽的短袖外套，一顶鸭舌帽，扎着马尾。青春粉嫩，美好纯净的如朝阳下的百合花。
当时杨远就知道，这样的一个女孩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杨远相信自己和她就会在各自的世界里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永不相见。但是缘分总是躲避不掉的，即使那是孽缘。
看不起她？如果老爷子出手，有她哭的。到时候，她倒要看看南飞雁还有什么可以清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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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惊蛰两眼望天，男人有什么第一次可言？再说，她怎么能肯定他就是第一次？
这天，夏惊蛰腰酸背痛的起不来，一向准时起床锻炼的司少将也不想起来。赵赫和小吴发现自己司少将结婚后，晨运就是可有可无的了。
对于司老大来说晨运不是可有可无，不过是他把晨运的地点换了个地方而已，既然在床上锻炼也是锻炼，那他何苦跑到楼下去？而且两人锻炼总比一个人有意思不是？他可是越来越爱上和司太太一起锻炼了。
司南绝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夏惊蛰嘟囔一声，翻个身然后继续睡。她觉得自己非常的有必要跟司南绝来个约法三章什么的？否则她天天都扶着一个差点要断掉的腰出门，是铁人都受不了。
司南绝听后，眉头紧皱。
“出什么事了？”夏惊蛰看着这样的司南绝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这人平时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也只有在出什么事的时候才会皱皱眉头。
夏惊蛰看着他点开网页，有些疑惑，“你又出什么新闻了？”
司南绝一脸的郁闷，什么叫他出什么新闻了？还又呢。这女人。
“不是我，是G市女人心中的完美男人。”司南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杨老爷子这招用得不错，居然想到利用栽赃他。不过他司南绝不是这么好栽赃的。
“杨远？他能出什么事？”夏惊蛰有些担心南飞雁。不过她还真想不出杨远能出什么事，还是能让司南绝皱眉的大事。
“老婆，你担心错人了，你应该担心你老公我。”司南绝挑挑眉头，现在网络上全是杨远的绯闻，看来杨家这次是懂真格的了，非要逼得杨远出手对付司南绝，连杨家的名声都不要了。不过司南绝更想知道杨远如何的选择。
“我看看。”夏惊蛰拿过司南绝手上的手机，然后瞪大了眼睛，上面全是杨远婚外情的消息，还有大家的辱骂一片，说他虚伪，说他欺骗别人的感情，说……
说什么的都有。夏惊蛰有些担心，要是南飞雁看到……
夏惊蛰还真的不相信杨远是这样的人，因为他看南飞雁的眼神很深情，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紧张和关切。
现在杨远的婚外情被披露出来，以前有多高调秀恩爱现在就有多狼狈，以前爱说得有多深，现在耳光打得就有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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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温和圆润什么时候都微微笑的男子，那个爱妻如命的男人，居然，竟然……夏惊蛰忍不住打了冷颤。真不知道南飞雁现在怎样了，一定很难过吧。
夏惊蛰希望南飞雁能一如既往的坚强，她是真不忍心看到那样美好的一个女人受到伤害。
“他怎么会……”夏惊蛰有些接受不了的看向司南绝。
“当初杨远爱上南飞雁，但是南飞雁不爱他，还想跟心爱的男人出国，所以杨远才会在南飞雁和那个男人去机场的路上策划了一起车祸，那个男人送到医院后身亡，南飞雁也不能再站起来。根据调查，那个男人本来是可以活下来的，杨远动了手脚让他死在了医院。杨远很爱南飞雁，即使她残疾了也非她不娶，还为了这件事跟杨老爷子闹翻。最后南飞雁被感动，同意嫁给杨远。”
司南绝简单的说了这件事的经过。
天哪。夏惊蛰浑身发冷，被那样一个男人爱上是幸还是不幸？太过恐怖了。
南飞雁要是知道她爱的男人就是死在自己枕边人的手上，知道自己这些年的幸福全都是假象，她怎么受得了？
“别想太多，南飞雁是个很坚强也很理智的女人。”
司南绝抱着夏惊蛰，下巴抵在夏惊蛰的头顶，一切都刚刚好。夏惊蛰也搂着司南绝的腰，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别想太多，南飞雁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司南绝拍拍夏惊蛰的头，顺着她的长发。
夏惊蛰抬起头看着司南绝，“嗯，你好像对南飞雁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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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很美好的女子，只是可惜了，不能跟心爱的人一起，还要生活在谎言里。”夏惊蛰对这样善良大气并且坚韧的女人是很敬佩的，这样美好的女子本就应该获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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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绝虚咳两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也没有打算要骗夏惊蛰，“我和唐讯因为她而打过架，不过那时候知道她有男朋友后，就不多想了，后来她毕业了，我和唐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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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绝和夏惊蛰说着苏尚的事情，没有太多的感情在，好像那只是曾经的一个过客。
“可是大家都说你是因为她，这几年才一直没有找女朋友没有结婚。”
“就算不是她，也会一样的。没有找女朋友是因为没有时间，也是因为对女人失望了。明明就好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的就离开了。那种生活被打乱的感觉很不好。”
“那我也算是打乱了你的生活的人？”
“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夏夏，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生活，所以，不要轻易的说离开好不好？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你一定要相信那不是我的本心，是无意的。我会尽自己所能的对你好。不要离开我。”
司南绝紧紧的搂着夏惊蛰，心中的害怕并没有减少，他想起小时候妈妈离开的那段日子，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夏夏，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好。”
相对于司南绝的温馨，杨远那边就是水深火热了。
他婚外情的照片，他养女人的照片，私生子的照片等等，像疯了似的用迅而不及掩雷之势蔓延了整个网络，他想出手制止都来不及。
他可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操作，而且是针对他而来，对方根本就不给他转弯的余地。现在网络上充斥着的全是对他的攻击留言。他现在G市人的心中就是十足十的伪君子。
他还没有想好解决的办法，又有新的消息出来。是当年关于南飞雁的车祸调查。当时他做的很隐蔽而且也有人认罪了，他不担心会被翻出来，但以南飞雁的聪明，她肯定能想到自己在这起车祸中所担任的角色。
杨远看着网络上的车祸分析，心中一阵发冷。
“是谁？”杨远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简直可恨。他所谓的婚外情，他并不怕被披露，甚至于那个所谓的儿子，他也不担心，因为他还有对策。但是南飞雁的车祸不同，他太了解南飞雁了。
“杨总。”杨海看着一脸阴沉的杨远，知道杨总已经是生气的前兆了。再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杨总，他从小就跟着杨总。他知道杨总没有表面上的那样好说话，在他温柔可亲的外表下隐藏了怎样的心机和手段，他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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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高洁的南飞雁会喜欢这样俗气的玫瑰。但是，只要是她喜欢的，不管是什么他都会送到她的身边，而且要月亮就绝对不会给星星。
“雁儿。”杨远蹲在南飞雁面前，牵起她的手。修长白皙的小手，能弹一手好琴的手，杨远多么害怕南飞雁会抽手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爱这个女人，他宁愿用所有来换她留在身边，即使是性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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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不要离开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杨远拉过南飞雁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他在害怕，害怕她说离开，害怕自己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她。当然他也可以禁锢着她，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会因为他的好而感动，会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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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远很想开口说不是，但看着南飞雁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只要他说不是，她会相信。但他还是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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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在我车祸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南飞雁想起自己车祸后，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医院里，一夜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接受不了。自己爱人的离开，自己双腿的残疾，这些都让南飞雁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当时的她还想要不就那样的死去也是一种幸福的吧？
不用每天对着没有知觉的腿，不用再每天大小便的时候要看别人的面色，以后也不用再看到别人怜悯或者讽刺护着嘲笑的面孔。
南飞雁当然不会知道，每一天都有一个男人在她的病房外等着她，等她走出去。而每一天在她睡着之后都会走来，握着她的手听着她在梦中一遍一遍的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满心怜惜甚至后悔的看着她满脸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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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飞雁也不会知道，每天的夜里都会有人在轻轻的给她的双腿按摩，小心翼翼。
南飞雁还是没有让杨远失望，走出了病房，开始面对她已经不能站立的双腿。
在一次，南飞雁被护士推出来晒太阳的时候，杨远不小心碰巧的被她的轮椅撞上。于是，他们就那样很巧合的认识了。
从那时候起，杨远就一直的陪着南飞雁，在医院里照顾她。逗她笑，陪着她做物理治疗，甚至放弃杨家的家主之位，只为了陪着她一起到国外去接受治疗，虽然那希望很渺茫，当他却不愿意放弃。
这样的一个男人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南飞雁怎么可能不感动？
“我们在很早以前就认识，只不过你忘记了，忘了我，忘了那一切。我不甘心，为什么只有我记着，你却忘了……”
那是很多年以前，杨远是杨家的大少爷，看着光鲜的外表，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很多时候，他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家庭里的孩子，享受着父母的疼爱，兄弟和睦的生活。而不是整天没完没了的训练，没完没了的算计别人和被别人算计，就连亲兄弟也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亲人会在背后给你一刀。
有一次，父亲为了锻炼，把他仍在对头黑帮的地盘里。他躲过了对手的追杀，却被自己的亲弟弟杨光算计。他忍着满身的伤逃出来，没有人知道他厚厚的羽绒服里是怎样的伤，他都能感觉到血在流着，但他必须的忍受着，他要像个正常人一样才能从F市回到G市来。
那时候，他只有19岁，一个19岁的孩子历经了生死。他没有任何证件不能坐飞机，不能坐火车，只能坐不需要任何证件的大巴。最重要的是，他还要躲避杨光和对手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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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杨远就知道，这样的一个女孩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如果没有后来的事情，杨远相信自己和她就会在各自的世界里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永不相见。但是缘分总是躲避不掉的，即使那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