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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和周心怜一起聊天时,无意中听她提起过北燕有一个叫暗庄的杀手组织,只要能给足够的银子,他们什么任务都会接,而要找到暗庄的人,只需深夜如她这般走在大街上自有负责联络的杀手会主动找上来。 周心怡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她现在显然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只有孤注一掷。她也不想着要怎么去折磨得完颜静生不如死,想得再多,她也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她现在只想要完颜珣和完颜静兄妹的命。至于这二人死了之后,会不会连累到北燕与西秦的关系,那关她何事?打起来才好! 周心怡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到了她的眼前,看不出是男是女,可身上森寒的气息让人感觉得十分明显。 “敢问,阁,阁下是不是暗庄的人?”周心怡顿住了脚步,努力平复下心底的慌乱,颤着音开口道。 “要杀什么人?”那人并未正面回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 周心怡心下一喜,原来传说中都是真的,此刻她心中兴奋得连此人阴寒的眼神都顾不得了。 她明亮着双眼,毫不犹豫地答道:“西秦的完颜珣和完颜静。” 那黑衣人身子微微一顿,显然没料到今晚会有如此大的单子。这种事儿,可不是他这种小虾米能决定的,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上头如果真的要接,那银子肯定是不能少的。 “十万两白银!”黑衣人报出了一个自认为还行的数目。 周心怡身子一颤,这么多!她忍不住摸了摸身上带出来的金钱首饰,十万两白银?怕是她身上这些最多只值五千两,而这些已经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她咬着唇楚楚可怜地道:“大侠,小女子没有那么多银子,可否请您行个方便,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银子都给您!” “多少?”黑衣人不耐烦地问了句。 周心怡伸出左手颤颤地比了个“五”。 “五万两?”黑衣人皱了皱眉,已经在考虑这单的可行性,他们家老大在银子方面那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这要是他接了回去会不会被打爆头啊? “不是五万两,是五,五千两.”周心怡硬着头皮小声答道。 五千两?这是打发叫花子呢z衣人狠狠地瞪了周心怡一眼,没银子还敢出来装大爷,她以为杀西秦使者跟杀两只鸡那么简单啊!尽浪费他时间,有这墨迹的时间他在街上多晃荡几圈说不定还能接到别的单子呢! 见那人转身便要走,周心怡急忙苦苦哀求道:“大侠,我可以先把身上的银子都给您,回头不够的我会再想办法的!” 黑衣人眼珠子转了转,她要给银子,没道理不收啊,反正自己也没说要答应她。 “拿来吧!”黑衣人毫不客气地伸出手。 周心怡赶忙将自己身上带出来的所有的首饰银两全都掏出来递给了他,然后弱弱地问了句:“大,大侠,回头我要怎么找您啊?” 黑衣人将银子塞好,随便敷衍了句:“你回去继续筹银子,我们的人自会上门去找你的!”说完,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周心怡不疑有他,放心地回了长宁侯府,只是还在想着接下来的银子该怎么去弄。 。 而另一边厢黑衣人带着那些银子回去向暗庄庄主也就是初月邀功的时候,初月笑眯眯地赏了他一个爆栗。 “这,属下做错了?”黑衣人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明明是庄主平时常常教诲他们有银子送上门,不要的那是王八蛋,今日他明明是立了功呀! “行了行了,自个儿去领一百两银子,退下吧!”初月看着一脸懵逼的月十六,忍不拽了抚额。 这笨小子,谁让他多生波折了,五千两的银子也黑人家的,没见人家忻娘够“可怜”了么! 若是皇上的命令没下来,她是铁定不会做这亏本的买卖的,现在看来,她要自己出马一趟了! “啧啧啧,小徒弟,你这手下怎么都跟你一个性子啊,凡事都朝钱看。”一向玩世不恭的半月怎么也想不通像自己这般英俊潇洒的人怎的就教出了一个钱串子徒弟来了! 看跟着小云云的李玉堂,那是分分钟都在向他那严肃古板的性子靠近啊!半月摸了摸下巴,觉得还是自己这样的好,开明又大气,看他带出来的小初月这几年将主子手下的钱财流通管得多好呀,暗庄那更是年年盈利爆满! 初月没理会她的揶揄,而是微微拧了拧眉:“可是咱们的人动手,怎么才能让完颜珣他们知道是周心怡请的人呢?” 皇上可真是太会出难题了! 原本周心怡请人这事儿是个意外,就算她没动作,燕随也本就准备让初月带着人去刺杀完颜珣兄妹,最后自然也是扣到周家的头上! 可江湖上都知道,暗庄虽然是个要钱不要命的组织,可有一点绝对值得肯定,那就是从不会暴露买凶杀人者的身份。 半月学着刚刚初月对月十六的样子,直接在她额上弹了一下:“脑子进水了不是?反正皇上没让你取他二人的性命,你对症下药,他们自己自然会猜到的!” 对症下药?初月不懂! 见初月一脸茫然的样子,半月好心地低声和她说了起来,直将忻娘说得满脸通红,忍不拙哝了一声,看来得奏禀主子给师父找个师娘了。半月见自己的小徒弟满脸都是嫌弃,忍不住摸了摸脑袋,他说的分明都是肺腑之言,是在教这小丫头好不好! 。 周心怡回去后还在想着该怎么筹银子,甚至动起了从长宁侯府库房偷东西出去典卖的主意,只是她没想到暗庄的人会那么高效,隔了一日,她便听到了西秦驿馆遇刺的消息。 周心怡以为完颜珣和完颜静定是必死无疑,还没待她来得及得意多久,长宁侯府便来了大批御林军,将她和周昆全都带到了宫中,至于其他长宁侯府的人,则是全都被御林军包围在了府中。一时间,长宁侯府门前风声鹤唳,百姓们远远地指指点点却无一人赶上前打听。 周昆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只觉得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简直太过匪夷所思了,好像一瞬间所有的霉运接连不断地朝着长宁侯府涌来。 而本就心虚的周心怡此时手心中都是汗,坐在马车里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西秦驿馆刚刚出了事儿,御林军就来捉拿她了,难道是她找暗庄的事情败露了?亦或者是暗庄的人根本没有得手? 无论哪种,对周心怡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她一直叫嚣着要和完颜珣、完颜静同归于尽,可真正到了有可能危及生命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她怕死,真的很怕死,即便是她被那般侮辱了之后,即便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她也还想活着。活着,才有希望不是么! 一路上,周心怡的一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而在被带进仁德殿时,看到那几个异域装扮的身影,她的脸陡然间变得煞白,若不是尚有一些定力恐怕当场就会直接软了下去。 完颜珣坐在特制的藤椅上,脸上毫无血色,看起来应当是受了重伤的样子,而完颜静则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但不约而同的是,兄妹二人一看到周心怡走了进来,那冒火的目光恨不能直接就将她给焚烧殆尽! 周昆不明所以,规规矩矩地朝着坐在龙椅上的燕随行了个礼,而周心怡也恍如神游太虚地跟着行了个礼。 西秦使臣魏罗耶一见两人走了进来,立马义愤填膺地道:“燕皇,如今我西秦世子和郡主在你北燕境内遭此大难,还请您一定要严惩凶手,换咱们一个公道!” 魏罗耶不敢将话说得太绝,因为现在西秦还得抱着北燕的大腿生存,自然不可能将事情怪到北燕头上可幕后凶手绝不能放过! 燕随唇角微勾,显然并没有在意魏罗耶的激进:“自然,不说你们西秦要追究,便是朕也容不得这种挑拨两国关系的乱臣贼子!” 周心怡对完颜珣、完颜静出手只是为了泄私愤,可这事一旦上升到两国关系这个层面上,周家自然就脱不了一个祸国乱政、企图挑起两国战乱的罪名。 燕随的眼神直接扫到了周昆的身上,周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也清楚了燕随刚刚说的那些话全是说给... -->>
当初和周心怜一起聊天时,无意中听她提起过北燕有一个叫暗庄的杀手组织,只要能给足够的银子,他们什么任务都会接,而要找到暗庄的人,只需深夜如她这般走在大街上自有负责联络的杀手会主动找上来。 周心怡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她现在显然已经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只有孤注一掷。她也不想着要怎么去折磨得完颜静生不如死,想得再多,她也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她现在只想要完颜珣和完颜静兄妹的命。至于这二人死了之后,会不会连累到北燕与西秦的关系,那关她何事?打起来才好! 周心怡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到了她的眼前,看不出是男是女,可身上森寒的气息让人感觉得十分明显。 “敢问,阁,阁下是不是暗庄的人?”周心怡顿住了脚步,努力平复下心底的慌乱,颤着音开口道。 “要杀什么人?”那人并未正面回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 周心怡心下一喜,原来传说中都是真的,此刻她心中兴奋得连此人阴寒的眼神都顾不得了。 她明亮着双眼,毫不犹豫地答道:“西秦的完颜珣和完颜静。” 那黑衣人身子微微一顿,显然没料到今晚会有如此大的单子。这种事儿,可不是他这种小虾米能决定的,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上头如果真的要接,那银子肯定是不能少的。 “十万两白银!”黑衣人报出了一个自认为还行的数目。 周心怡身子一颤,这么多!她忍不住摸了摸身上带出来的金钱首饰,十万两白银?怕是她身上这些最多只值五千两,而这些已经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她咬着唇楚楚可怜地道:“大侠,小女子没有那么多银子,可否请您行个方便,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银子都给您!” “多少?”黑衣人不耐烦地问了句。 周心怡伸出左手颤颤地比了个“五”。 “五万两?”黑衣人皱了皱眉,已经在考虑这单的可行性,他们家老大在银子方面那是半点亏都不肯吃的,这要是他接了回去会不会被打爆头啊? “不是五万两,是五,五千两.”周心怡硬着头皮小声答道。 五千两?这是打发叫花子呢z衣人狠狠地瞪了周心怡一眼,没银子还敢出来装大爷,她以为杀西秦使者跟杀两只鸡那么简单啊!尽浪费他时间,有这墨迹的时间他在街上多晃荡几圈说不定还能接到别的单子呢! 见那人转身便要走,周心怡急忙苦苦哀求道:“大侠,我可以先把身上的银子都给您,回头不够的我会再想办法的!” 黑衣人眼珠子转了转,她要给银子,没道理不收啊,反正自己也没说要答应她。 “拿来吧!”黑衣人毫不客气地伸出手。 周心怡赶忙将自己身上带出来的所有的首饰银两全都掏出来递给了他,然后弱弱地问了句:“大,大侠,回头我要怎么找您啊?” 黑衣人将银子塞好,随便敷衍了句:“你回去继续筹银子,我们的人自会上门去找你的!”说完,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周心怡不疑有他,放心地回了长宁侯府,只是还在想着接下来的银子该怎么去弄。 。 而另一边厢黑衣人带着那些银子回去向暗庄庄主也就是初月邀功的时候,初月笑眯眯地赏了他一个爆栗。 “这,属下做错了?”黑衣人不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明明是庄主平时常常教诲他们有银子送上门,不要的那是王八蛋,今日他明明是立了功呀! “行了行了,自个儿去领一百两银子,退下吧!”初月看着一脸懵逼的月十六,忍不拽了抚额。 这笨小子,谁让他多生波折了,五千两的银子也黑人家的,没见人家忻娘够“可怜”了么! 若是皇上的命令没下来,她是铁定不会做这亏本的买卖的,现在看来,她要自己出马一趟了! “啧啧啧,小徒弟,你这手下怎么都跟你一个性子啊,凡事都朝钱看。”一向玩世不恭的半月怎么也想不通像自己这般英俊潇洒的人怎的就教出了一个钱串子徒弟来了! 看跟着小云云的李玉堂,那是分分钟都在向他那严肃古板的性子靠近啊!半月摸了摸下巴,觉得还是自己这样的好,开明又大气,看他带出来的小初月这几年将主子手下的钱财流通管得多好呀,暗庄那更是年年盈利爆满! 初月没理会她的揶揄,而是微微拧了拧眉:“可是咱们的人动手,怎么才能让完颜珣他们知道是周心怡请的人呢?” 皇上可真是太会出难题了! 原本周心怡请人这事儿是个意外,就算她没动作,燕随也本就准备让初月带着人去刺杀完颜珣兄妹,最后自然也是扣到周家的头上! 可江湖上都知道,暗庄虽然是个要钱不要命的组织,可有一点绝对值得肯定,那就是从不会暴露买凶杀人者的身份。 半月学着刚刚初月对月十六的样子,直接在她额上弹了一下:“脑子进水了不是?反正皇上没让你取他二人的性命,你对症下药,他们自己自然会猜到的!” 对症下药?初月不懂! 见初月一脸茫然的样子,半月好心地低声和她说了起来,直将忻娘说得满脸通红,忍不拙哝了一声,看来得奏禀主子给师父找个师娘了。半月见自己的小徒弟满脸都是嫌弃,忍不住摸了摸脑袋,他说的分明都是肺腑之言,是在教这小丫头好不好! 。 周心怡回去后还在想着该怎么筹银子,甚至动起了从长宁侯府库房偷东西出去典卖的主意,只是她没想到暗庄的人会那么高效,隔了一日,她便听到了西秦驿馆遇刺的消息。 周心怡以为完颜珣和完颜静定是必死无疑,还没待她来得及得意多久,长宁侯府便来了大批御林军,将她和周昆全都带到了宫中,至于其他长宁侯府的人,则是全都被御林军包围在了府中。一时间,长宁侯府门前风声鹤唳,百姓们远远地指指点点却无一人赶上前打听。 周昆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儿,只觉得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简直太过匪夷所思了,好像一瞬间所有的霉运接连不断地朝着长宁侯府涌来。 而本就心虚的周心怡此时手心中都是汗,坐在马车里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西秦驿馆刚刚出了事儿,御林军就来捉拿她了,难道是她找暗庄的事情败露了?亦或者是暗庄的人根本没有得手? 无论哪种,对周心怡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虽然她一直叫嚣着要和完颜珣、完颜静同归于尽,可真正到了有可能危及生命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她怕死,真的很怕死,即便是她被那般侮辱了之后,即便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她也还想活着。活着,才有希望不是么! 一路上,周心怡的一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里,而在被带进仁德殿时,看到那几个异域装扮的身影,她的脸陡然间变得煞白,若不是尚有一些定力恐怕当场就会直接软了下去。 完颜珣坐在特制的藤椅上,脸上毫无血色,看起来应当是受了重伤的样子,而完颜静则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但不约而同的是,兄妹二人一看到周心怡走了进来,那冒火的目光恨不能直接就将她给焚烧殆尽! 周昆不明所以,规规矩矩地朝着坐在龙椅上的燕随行了个礼,而周心怡也恍如神游太虚地跟着行了个礼。 西秦使臣魏罗耶一见两人走了进来,立马义愤填膺地道:“燕皇,如今我西秦世子和郡主在你北燕境内遭此大难,还请您一定要严惩凶手,换咱们一个公道!” 魏罗耶不敢将话说得太绝,因为现在西秦还得抱着北燕的大腿生存,自然不可能将事情怪到北燕头上可幕后凶手绝不能放过! 燕随唇角微勾,显然并没有在意魏罗耶的激进:“自然,不说你们西秦要追究,便是朕也容不得这种挑拨两国关系的乱臣贼子!” 周心怡对完颜珣、完颜静出手只是为了泄私愤,可这事一旦上升到两国关系这个层面上,周家自然就脱不了一个祸国乱政、企图挑起两国战乱的罪名。 燕随的眼神直接扫到了周昆的身上,周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也清楚了燕随刚刚说的那些话全是说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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