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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咋办呢？除了碰瓷……他啥也不会！更别说来自背后老板的逼迫了！
……
“哥哥，今天你好像很温和啊！”高梦莎笑嘻嘻得环着高阳的胳膊，对老爸的黑脸装看不见。
高阳目不斜视，因为只要稍微一斜，就感觉珠穆朗玛峰在身边拔地而起。
“我啊，看心情吧！”高阳呵呵一笑，“对方既然都认识你们，那再来硬的，八成得你们父女背锅，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放过了就放过了！”
高凤林叹了一口气：“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行里还真缺不了这种人！其实不少很隐秘的消息都是他们传出来的，做我们这行，往大里说叫眼力，其实说到底最吃的还是消息！”
三人来到门口，被几个帅气的小伙儿拦下，双手送上面具和统一的黑色罩衫。
高阳皱眉道：“怎么？还要玩化装舞会这一套？”
“戴着吧！”高凤林没有解释。
高阳似有所悟，悄悄问高梦莎：“里面是不是有不合规的东西！”
“是啊，所以谁买谁卖，大家还是戴着面具得比较好！省得消息泄露！”高梦莎率先带上面具，一个可爱的小猪佩奇。
高阳朝左一看，高凤林的面具是猪爸爸。
好吧，自己的面具是佩奇的弟弟乔治。
这很好，很社会。
走廊里，一眼扫过去都是穿着黑色罩衫，带着佩奇面具的人。
这很好，反正大家面具都一样，谁能分出谁是谁？
有工作人员认认真真得做登记，然后有专人领着高阳三人来到包房。
所谓包房，看上去就像是那种活动板房中间做了简单的隔断，每间包房的最前方都有显示器，会播放竞品的具体信息。
“今天的竞品里面，大概有三样我比较有兴趣，一会儿就麻烦高先生了！”高凤林忽然客气起来。
“离这么远，我怕是心有余力不足啊！”高阳道。
“没事，有机会近距离观察！”高凤林显然是熟门熟路。
隔壁传来聊天的声音，高阳的听力奇佳，不自觉得偷听了两句。
声音是女人，有些熟，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
高阳摇摇头，索性不想了，靠着座椅上闭目养神。
……
同一时间，刚才在园子外碰瓷高凤林的那位男人也在某个包厢里，低头垂手。
座椅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没戴面具，满脸不耐：“老陈啊，你说你还能干点啥？让你去给高凤林点点眼药儿，你都办不到，你还能干啥？”
碰瓷男不敢吭声。
肥胖男人艰难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脚踹在碰瓷男的肚子上。
“我养着你这么久，你给我办成了几件事？消息消息打听不到，人人拦不住，今天如果我看上的那件玩意儿被高凤林拦下，你就给我去死！”肥胖男人面带狠色。
老陈，也就是碰瓷男小心翼翼道：“高凤林身边有个扎手的……”
“放屁！”肥胖男人低吼道，“你就是走这条路的，该咋办心里有数！高凤林如果截胡，我也不要你命，剁掉你右手一根手指，长长记性！”
“是，老板！”老陈战战兢兢得低头，眼中恨意一闪而过。
他曾经有很多次考虑离开这一行，但是都没有下定决心。
反倒是今天，那个桃花眼儿男人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世上大路千万条，走哪一条不行？非要走这条道儿！”是啊，我特么的为什么非要走这条道，还跟了一个无情无义的老板！
可是咋办呢？除了碰瓷……他啥也不会！更别说来自背后老板的逼迫了！
……
“哥哥，今天你好像很温和啊！”高梦莎笑嘻嘻得环着高阳的胳膊，对老爸的黑脸装看不见。
高阳目不斜视，因为只要稍微一斜，就感觉珠穆朗玛峰在身边拔地而起。
“我啊，看心情吧！”高阳呵呵一笑，“对方既然都认识你们，那再来硬的，八成得你们父女背锅，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放过了就放过了！”
高凤林叹了一口气：“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行里还真缺不了这种人！其实不少很隐秘的消息都是他们传出来的，做我们这行，往大里说叫眼力，其实说到底最吃的还是消息！”
三人来到门口，被几个帅气的小伙儿拦下，双手送上面具和统一的黑色罩衫。
高阳皱眉道：“怎么？还要玩化装舞会这一套？”
“戴着吧！”高凤林没有解释。
高阳似有所悟，悄悄问高梦莎：“里面是不是有不合规的东西！”
“是啊，所以谁买谁卖，大家还是戴着面具得比较好！省得消息泄露！”高梦莎率先带上面具，一个可爱的小猪佩奇。
高阳朝左一看，高凤林的面具是猪爸爸。
好吧，自己的面具是佩奇的弟弟乔治。
这很好，很社会。
走廊里，一眼扫过去都是穿着黑色罩衫，带着佩奇面具的人。
这很好，反正大家面具都一样，谁能分出谁是谁？
有工作人员认认真真得做登记，然后有专人领着高阳三人来到包房。
所谓包房，看上去就像是那种活动板房中间做了简单的隔断，每间包房的最前方都有显示器，会播放竞品的具体信息。
“今天的竞品里面，大概有三样我比较有兴趣，一会儿就麻烦高先生了！”高凤林忽然客气起来。
“离这么远，我怕是心有余力不足啊！”高阳道。
“没事，有机会近距离观察！”高凤林显然是熟门熟路。
隔壁传来聊天的声音，高阳的听力奇佳，不自觉得偷听了两句。
声音是女人，有些熟，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
高阳摇摇头，索性不想了，靠着座椅上闭目养神。
……
同一时间，刚才在园子外碰瓷高凤林的那位男人也在某个包厢里，低头垂手。
座椅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没戴面具，满脸不耐：“老陈啊，你说你还能干点啥？让你去给高凤林点点眼药儿，你都办不到，你还能干啥？”
碰瓷男不敢吭声。
肥胖男人艰难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脚踹在碰瓷男的肚子上。
“我养着你这么久，你给我办成了几件事？消息消息打听不到，人人拦不住，今天如果我看上的那件玩意儿被高凤林拦下，你就给我去死！”肥胖男人面带狠色。
老陈，也就是碰瓷男小心翼翼道：“高凤林身边有个扎手的……”
“放屁！”肥胖男人低吼道，“你就是走这条路的，该咋办心里有数！高凤林如果截胡，我也不要你命，剁掉你右手一根手指，长长记性！”
“是，老板！”老陈战战兢兢得低头，眼中恨意一闪而过。
他曾经有很多次考虑离开这一行，但是都没有下定决心。
反倒是今天，那个桃花眼儿男人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世上大路千万条，走哪一条不行？非要走这条道儿！”是啊，我特么的为什么非要走这条道，还跟了一个无情无义的老板！